生如夏花之绚烂(2 / 3)
,其中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“艳福不浅嘛温华同志。”
她语调阴阳怪气的,温华抽过那张纸,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吃饭,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看,污染眼睛。”
方晚耸耸肩,吃着饭,啃着大鸡腿,但不得不说,真的很难吃。
休息了会,过了太阳最毒辣的时刻,两个人又去了山顶的,云海翻腾,低垂在山顶之下,一片白雾凝聚,漫无边际的奔涌前行。
温华还给她拍了几张照片,接着两个人继续逛,山腰的白云楼,矗立伟人雕塑的长红广场,还有生活在山下一条保留原汁原味的旧时代街道,老人们在木板房面前搬条凳子看来来往往的人。
下午六点,两个人去了情人桥。
那是架在湖水里的一条长桥,铁质的栏杆上挂满了同心锁和红丝带,据旁边的人说挂上去就会一生一世在一起,而钥匙都被扔进了湖底。
有些同心锁上生了锈,看不清上面的名字了,还有的还能看出来男男女女的名字,用一颗爱心将两个人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太阳散发余热,湖边吹起了温热的风。
方晚弯腰低头看那些同心锁,她在想,这些同心锁的主人们还在一起吗?生了锈的同心锁是否也会代表他们的爱情也生了锈呢?
温华看向方晚认真的眉目,突然问:“方晚,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?”
方晚沉默了会,起身继续往前走,双手放在背后:“说实话我不清楚,憎恨?毋庸置疑。但偶尔也会有些很奇怪的感情掺杂其中,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有些复杂……”
“对我动心了吗?有恋爱的想法吗?”
方晚还是沉默,然后摇摇头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其实当她这么说时,答案就已经很明确了。
温华垂眸浅笑:“可是我爱你。”
方晚回头看他,靓丽的晚霞就仿佛那吹扬的红丝带,映照在他温柔的眉眼上。
“爱?”
她发出疑问。
“我不明白,温华,在你眼里,爱究竟是什么?
温华定定地看她:“前阵子我去了抚泞市,走在抚泞市的海滩上遇到了荧光海,海水边缘都是如同星空倒缀的样子。我就那么走在沙滩上,看着对岸烟花在高空绽放,我当时在想……如果,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……如果你在我身边,跟我牵着手,吹着海风,海风把你的头发吹的很乱,你就会很烦,然后我用手腕上的橡皮筋帮你扎起来,你又会嫌弃我扎的丑……就这样一直在牵手看烟火……如果是这样就好了……我想…这就是爱吧。”
他说的声音很轻,轻到后面方晚几乎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爱在他的心里似乎是可以对她肆意宣告又隐晦羞涩的东西,当它真正展露时,他又只能借风吹散,吹到她心里。
“可是……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爱又能维持多久呢?”方晚低头嗤笑,看着自己的脚。
“我对你是永远。”
“你的‘永远’又是多久?”
温华目光沉沉:“如果你愿意,我会用一辈子来具象化这个词是多久。”
她又沉默了,垂眼看向别处。这是她最擅长的做的事情。
当她觉得这个问题无法回答或者知道自己的答案会伤了对方的心时,她就用沉默来逃避,直到他们不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。
她这样的态度曾经让年九逸都为之崩溃,他抓心挠肝地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,而她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脑子里只有爱情的天真小女孩了。
温华并不在意,尽管他的内心确实有些急躁,但他能够等。
方展陪了她多少年?年九逸又陪了她多少年?而他会用剩下的十年,二十年,四十年去陪伴她,如果他身体足够健康,他甚至能用更久的时间来陪她,直到死亡降临。
车子在景区外面等,方晚上车前张开双臂伸展,呼吸了一大口才上车。
“今天的约会开心吗?”温华在车上问。
方晚嘴角还挂着笑,点点头:“还行,给你六十分吧。”
“就六十分?”
“那个小朋友喊我阿姨让我很不高兴!”方晚摸自己的脸,“哎……老了呢……”
“才二十六岁,这有什么老的。”
“是是是,温总我知道您叁十叁啦,老男人啦,我二十六当然不算老咯。”而且她今年马上二十七了。
两个人在后面斗起嘴来,吴叔在开车,严肃的面孔透过车视镜往后看,轻松的氛围也让他紧张的心安心下来不少。
车子时速80码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回铜雀台,电控的大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,看着越来越近的住宅,方晚的心渐渐沉下去。
车子停在下围,温华绅士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,朝她伸出手。
“装模作样。”方晚吐槽了一句,还是把手放在他手心里。
而当她下车后,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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